恒一边甩着体温计一边说。
秦恒从来没见过唐秋山这样,自己的身体不好还敢这么折腾。
这一夜下来,他不断给唐晚侧体温,用温毛巾给她降温,二十几年被伺候惯的人,也难为他了。
出差?
唐晚愣了一下,“去哪了?”
“去法国,好像是关于葡萄酒出口贸易的事情,大概得去两个月吧。”
“法国……两个月。”唐晚喃喃的重复着。
她来唐庄这几年,唐秋山从来就没有出过差,就算是国内也不需要他亲自出面,这会儿跑去法国,还是两个月。
昏迷之前的那一句对不起,她知道不是自己的幻觉。
唐晚想不明白,最后索性就不想了,高烧退了,头还晕着。
她呆愣愣的躺着,下人端了稀粥上来,说是唐秋山让人准备的。
唐晚一听到连忙爬了起来,“哥哥他出发了吗?”
下人点点头,“嗯,刚刚上车。”
唐晚朝着窗户的方向看过去,这里只能看见西苑的位置,却不能看见唐庄的大门,远处还有青山蓝天,天气这么好,可是她的心情却糟糕透了。
他,走了吗?
她有些不知所措,转身的时候却看到了床头柜上的一盒千层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