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房里忙,而唐晚在偏阁的房间里不吵也不闹。
他这两天抽不开身,每天夜里都要等到很晚才回房间休息,太迟了所以他就没去偏阁打扰唐晚的好睡眠,也不相信她在复习的鬼话。
问了方伯,方伯也说这两天唐晚吃完饭就将自己反锁在房间里,就连西苑的老太爷那边都很少过去,只听唐晚说是要复习功课。
方伯自然也是不相信的。
但每次她打开房门后,书桌上的确是放了不少的练习题和书,看样子还真是在复习功课。
周一早晨。
唐晚顶着黑眼圈走到餐桌面前,她走的晃悠悠的也没看清路一下就撞到了桌角,这一撞她才精神起来,这时方伯正好端着热好的牛奶过来,一看到她痛的龇牙咧嘴急忙疾步走过去。
“撞哪儿了,哪儿疼?”
唐晚按着被桌角撞到的腰窝,一边摆摆手示意自己没事,坐下来后直接拿过方伯端过来的牛奶就往嘴里送——
“噗——”
好烫!
方伯急忙抽了几张纸给她,一边叹气一边说:“就算为了功课也不要这么拼,你看看眼睛都熬红了,人也犯迷糊。”
唐晚只是讪讪的笑着答应。
却在唐晚拿起书包要出门的时候,唐秋山带着人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