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摇摇头,一句话都没说,只是安静的抱着他,贪恋他怀里微凉的温度。
唐秋山抱着她靠在床头上,他扭开床头灯,如今身上的毒全解了,眼睛也不再受到光线的影响。
他低头看着怀里渐渐平静下来的唐晚,她什么都不说,但她刚刚做噩梦说了些梦话,他隐隐约约是听见一些的。
那段过去谁都不愿提起,太多的纠葛伤痛都成往昔。
所幸,她还在身边。
他抬手将她耳边的发丝别好,却是心疼道:
“你最近要照顾萌萌,辛苦了。”
提到萌萌,唐晚才动了动眼睛。女儿这些天得了水痘,才六个月大的孩子,太难挨,她处处都要小心。
她闷声说:“不辛苦。”
好在最难的几天熬过去了,如今萌萌夜里也不哭闹,白天也有保姆帮忙照顾,倒也不至于太辛苦。
她寻了一个舒服的姿势,将脸贴近最靠唐秋山心脏的那个地方,像很多年以前一样,总缠着他不放,没羞没臊的睡在他的床上。
太多的回忆还清晰的留在脑海里,如今想起宛若前世。
“对了,明天是清明,我想去祭拜方伯。”唐晚抬眼看着唐秋山。
当年唐老太爷过世后不久,方伯就撒手人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