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充满了疏离感，“发生什么事情了吗，我感觉……你的情绪不太好的样子。”
“……嗯，等我们见面再说吧，好吗？”有些话，姚彤并不想要在电话里面说太多。
就算要说清楚，也应该当面来说，这对陈斯是一种尊重，电话里面说……也太敷衍了。
“嗯。好啊，几点，在哪里见面，我去接你吧？”
“我都可以啊。看你什么时候方便就好了。地点……就在你公司楼下的那间咖啡店吧。我去那里等你。”
“好啊。那……”陈斯停顿了片刻，想了想才说，“我一会儿把大概的时间发给你吧。”
“嗯。”
随即，姚彤挂断了电话。
陈斯听着一阵“嘟嘟——嘟嘟——”的声音，错愕的表情，凝固在了脸上。
总觉得……有一种不太好的预感。
刚才的那通电话里面，姚彤说的太少，陈斯感受不出姚彤的喜怒哀乐，但他的直觉告诉他，今天姚彤打电话约他……或许……他们之间，会发生什么。
陈斯脱力一般的靠在办公椅的椅背上，就这么仰着头望着白茫茫的天花板，也不知道自己脑袋里面在想些什么事情。
“铃铃铃——铃铃铃——”公司的内线电话。
“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