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他寄钱吧?”黎安惊讶地问道。
如今通讯和交通都这么发达,从初三就开始拿工资的“陈小柔”不可能连手机也买不起,就算有变故,买张从邛蔚县到燕京的高铁票总不是问题吧?
没有人会十六年一趟家也不回,刘海明骗得了陈勤一时,却骗不了他一世!
刘海明:“我寄了六年的钱,从每个月五百到后面变成了每个月两千,之后手机渐渐普及,我就断了和陈勤的联系,再没有来往。”
“最后一封信你写了什么?”林唯一直都在认真地听着,此时抓住重点问道。
“我以陈小柔的口吻,告诉陈勤要远嫁,可能以后都不会再回来了。”刘海明的眼里带上了些许愧疚。
“你安排得倒是周全。”林唯夸赞道,语气意味深长。
而除了他,房间里的其他人皆是沉默着,就连留下来做笔录的小李,听完后刘海明的话后也是久久不能言语,他没有想到厕所里的这只厉鬼还有这样曲折可怜的身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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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发的第二天傍晚,女生宿舍楼里来了一位老人,身形佝偻,满头白发,脸上布满了褶皱,看上去像是有七八十岁了,由两个老师牵着到了二楼,穿过封锁线进了被敲得一塌糊涂的厕所。
“怎么有人在厕所里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