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母子三个人,好好吃顿饭就是了,人太多了反倒不好说话。”
“你这个性子呀。”顾母一点儿都不奇怪,小儿子就是个爱清静的性子,等闲不去参加别人家的宴会,甚至自己家的也不怎么爱参与。
“在官场上可不能这样,要跟上级、同僚处好关系,这样路子才能走得顺。”顾母算得上是苦口婆心了,国公爷毕竟已经走了,现在的当家人是侯爷,小儿子的长兄,不是他爹,就算能帮衬又能帮衬多少。
“我当官是为圣上效力,又不是去结交朋友,路子走得顺不顺有什么关系,儿子问心无愧就行了。”顾川正气禀然的道。
又来了,小儿子就是心太实,这样太容易吃亏了,顾母简直是操碎了心,偏偏这孩子还是个顺毛驴儿,不能硬着跟他说。
“行行行,娘不管这个,但是这次这么大的喜事儿,得办场家宴,咱们一家人聚在一起好好乐呵乐呵,你可不能因为搬出府去,就跟你大哥他们生分了。”这傻孩子,怎么连‘大树底下好乘凉’这样的道理都不知道。
说实在的,顾母都已经做好了小儿子在正六品的官位上待一辈子的准备了,毕竟就这性子,实在不适合官场。
不过好在当今有识人之能,能看出小儿子的才能,并且加以重用,真是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