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气息,又看向花笺背面。
那里也写了一行字,是一个日期,和一个地址:“十二月十六,聚德布庄。”
仍旧是萧湛的笔迹。看起来,像是约萧蕴于十二月十六日,在聚德布庄见面。
“殿下!”全忠觉得自家主子这会儿的模样有点儿危险,小心翼翼道,“红玉姑娘对小人说,碧月姑娘见到这个木马后,表现得非常奇怪,好像曾经见过这个玩意儿一般,不愿意把这东西交给别人。”
“是么?”秦暄嘴角一翘,目光危险地盯着这个木马,还有手里的那张花笺,恨不得把这两样东西都毁成渣渣。可不知为何,越是看下去,越是觉得不对劲。
究竟是哪里不对呢?
这时候,有风从窗外徐徐而来,鼻端的沉水香味越发太浓郁了,秦暄厌恶地打了个喷嚏,忽地反应过来,他知道哪里不对劲了。
萧湛一个行伍中人,怎么会用这种花笺传消息?
这张花笺显然用梅花精心染过一遍,还特意熏了浓浓的沉水香,他一个快及冠的男子,怎么可能喜欢这种花哨又精细的东西?
梅花笺,沉水香,绝似萧湛的字——韩槿!
秦暄非常不乐意回忆韩槿的事情。
这个女人是他上辈子稀里糊涂娶的正妃,平素最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