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雅致的衣裳,也暗合了秦月往日里的喜好。
等会儿,韩槿肯定领着韩皇后来说情。他就是要用这张脸,这身衣裳,恶心韩皇后。
眼底幽光一闪,秦暄微微颔首,看向勤政殿内,对林恩道:“我的身体差不多好全了,便来看看父皇。林总管,父皇这会儿可是正在烦恼萧凤章遇刺的事情?”
林恩笑道:“老奴只知道服侍陛下的饮食起居,这朝政上的事情,可不敢过问。五殿下稍待,老奴这就进去通报。”
秦暄淡淡点头。
林恩捧着茶盘入内,片刻后便回了来,亲自引着秦暄入内。
内殿中,秦帝面色疲惫地推开面前的一叠奏折,看向自门外走进来的小儿子。
林恩挑开厚厚的棉布帘子,身姿颀长的少年徐徐而入。冬日的暖阳覆在他的背脊上,青色大氅散射着淡淡金光,他的面容落在阳光直射不到的地方,看起来有些晦暗,模糊了属于男儿家的细节,越发雌雄难辨。
秦帝提笔的手一颤,眼睛猛地瞪大了,身子僵直,张了张口,却没能发出一个清晰的音节。
“儿臣见过父皇!”秦暄垂眸,上前行礼时,才注意到秦帝的异状。
父皇的目光死死盯在他的身上,目光略浑浊,却极灼热,他几乎能感觉到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