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的萧蕴灵通,“两年前,老长宁侯和长宁侯世子溺水身亡,周家为了长宁侯的爵位,争了两年多。现在这个长宁侯,是三个月前才册封的,好像叫周光启,本来是老侯爷的庶子,现在倒是交了好运气,一步登天了。”
“可害死老长宁侯和世子的,就是这个周光启吧?”萧蕴道。
“那不是个意外吗?周光启那时候才八九岁,身下的马突然发疯了,他也差点儿出事。反正他们家太夫人支持周光启继承爵位,她说这是意外,其他人也就只能当意外看待了!”秦姒说。
这时候,一个十二三岁的少年,扶着一个头发花白的老妇人走出了马车,向秦暄道过谢后,又去拜见坐在马车里的雍王妃。
老妇人的面相有些刻薄,连脸上的皱纹里都透着威严古板;那少年的长相却异常俊美,不似秦暄绝艳,不似叶辞温润,是一种与生俱来的华美姿仪,望之如明珠灿灿,熠熠流辉。
“那就是长宁侯府的太夫人和长宁侯周光启!”秦姒对少年的美貌无感,小声说,“太夫人出身韩国公府,只生了一个女儿,那女儿后来嫁到了安远侯府,就是叶辞世子的继母。周光启能继承爵位,安远侯府也在里头出了大力气呢!”
“原来他们还是一家人!”萧蕴微微蹙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