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修的父王和大哥都在安南,倒是用不着担心。
“看来,必须得把消息送出去,好叫五哥知晓!”秦修觉得萧蕴所言很有道理,有点儿焦急地在房间里转了一圈,说道,“就说我不放心母妃,命侍卫去请御医来给母妃看诊如何?”
萧蕴不觉得这是个好主意。
“秦二哥觉得,你派出去的亲卫,能活着把消息送出去吗?”
“我的侍卫怕是还比不得紫衣。”秦修苦笑了一下,忽地心头一动,看着萧蕴:“好妹妹,你是不是有办法了?别再跟哥哥卖关子了,直说吧,我这就让人去安排。”
他跟萧蕴朝夕相处了三年,早就不把她当正常孩子了,这求教的话说得无比自然。
萧蕴瞧了一眼窗外的绿竹猗猗,悠悠道:“秦二哥,我想去游湖,你给我几个水性好的侍卫吧!”顿了顿,低声道,“僧人们能看住陆路出入要道,却不可能看住整个澄月湖。”
秦修眼睛一亮。
是啊,侍卫们若是在船上“失足落水”,趁机潜游出澄月湖,找个僧人们监视不到的地方上岸,再去给秦暄报信,那些僧人们也束手无策。
“不过,我母妃正病着,你作为晚辈,不关心长辈的病体,还要去游湖,僧人们会信?”
萧蕴笑了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