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阳惭愧道:“属下失职。对方准备充分,先用迷药放倒了护卫,再把人偷运了出去。等我们发现的时候,已经找不到贼人的影子了。”
“可有人伤亡?”
青阳更惭愧了:“没有。”
他们没发现贼人怎么进来的,也没发现贼人是怎么离开的,人家大摇大摆地在他们眼皮子底下劫走了人,他们却连和人家交手的机会都没有。没有伤亡,简直就是个讽刺。
萧蕴气极反笑:“你们不是精卫吗,居然连迷药这种招数都防不住?”
青阳只低头愧然道:“是属下大意了,请郡主责罚!”
叶辞听了半晌,这会儿温言道:“事已至此,责怪他们也无甚用处。听你们方才那一番话,被劫走的那三个人,身份颇为要紧,现在还是想想该如何善后吧。”
萧蕴在心里暗暗猜测动手的到底是谁,却没寻到什么头绪。
这些年,她不爱出门,也不引人注意,在帝都权贵人家眼里,就是一个无父无母的小透明,谁会专门专注她的一举一动,费尽心思去长公主府里劫人?
李平等人最大的用处,无非就是作为人证,指证某些人的罪状。
若是他们落到了那些心虚之人的手里,对方为了隐瞒罪证,下一步的动作,估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