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带资进组行不行。”
王克奇可烦他这嘴脸:“去您妈的吧,不行!”
天开始下雪。沈南逸再从稿纸里抬头时,不知不觉窗外已大雪纷飞。
刚才和王克奇讲了些话,断掉的灵感又衔接上。挺顺畅。
他检查几遍错字,看着一段话,反复思索。
白纸黑字写着——他们面对危险的信号保持沉默,他们自我阉割。觉醒者其实怀着希望,才敢义无反顾地,一次又一次去碰触那根线。
他们希望这世界能更好,所以才要高声大喊。
——勇敢的人你可愿,与这份信念肩并肩。*
书房门被敲响,是辛博欧。沈南逸叫他进来,收起稿纸。辛博欧穿着运动服,瞧着鲜嫩可口,简直能掐出水。
青春又朝气,似枝头最鲜美红润的果子,咬一口,汁水乱溅。
是一切与性相关的代名词。是叫人看一眼便有欲望的。
他几乎小步快走靠近沈南逸,环住他脖颈,“南哥,你陪我去打网球行不行。”
“外面下雪了。”沈南逸揉着他头发,吻了吻耳侧。
“那我们去室内,好痒你别......”
辛博欧未讲完,双唇被堵上。沈南逸将他拉进怀里,几乎霸道地啃噬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