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是有深意。我怕你对我有意思,那你对我,到底有没有意思。
说出口,甚至有一瞬后悔。如果时间能拨回,他会沉默,但没有如果。
沈南逸恍惚几秒,从记忆中拔出。他看了魏北一眼,很长、很深、很有含义。
“魏北,给你一个建议。明年你离开我,不要立即投入下家的怀里。”
“年轻人要去看看更广阔的东西,比如飞过峡谷,潜入深海。然后你会发现,生与死,爱与恨,得与失,其实一点都不重要。”
爱不爱的,一点也不重要。
魏北洗澡出去时,沈南逸坐在床上,靠着床头打电话。语气不太好,应该是和编辑产生争执。
那头声音挺大,魏北上床,勉强听清。
“沈爷,我哥。我知道您才高八斗,视角新颖。写别人之不敢写,说些话都是要杀头的。反正你不怕,可我怕啊。上回有本审批没通过,说是哪些关键词有问题,这他妈直接扔进黑名单。南哥你改一下稿子,行不行。”
“上回我进局子喝过茶,下次再去喝,也无妨。”沈南逸说话懒洋洋的,见魏北靠过来,便抬手伸进他的睡衣。指尖带有薄茧,揉擦魏北细腻的后颈。像提着一只猫,弄着一只宠物。
“实在不能出版就算了,你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