揉着他头发,理了理敞开的浴袍。
“明天我叫人去办,户口学籍什么都能稳妥。但你不会就这一个条件。”
魏北抬头看他,“没了。”
单伍:“你再想想。”
魏北:“您想听什么。”
他手上的香烟即将到头,温度滚烫,与肌肤近在咫尺。
单伍长长地吸着雪茄,烟头猩红。良久,他再缓缓吐出,烟浓,遮了脸。
“你就不想问点有关沈南逸的事么。”
话音落地,魏北愕然。烫红烟灰遽然跌落,烟头烧到手指,神经传来疼痛信息,魏北却压根未察觉。
他盯着单伍,单伍也盯着他。
这时魏北才有那么一瞬醒悟,他们之间相差的,不仅仅是近二十岁的年龄差。是无法跨越的人生阅历,是深不可测的城府。
单伍却只是笑,儒雅的,风度的。他起身揽住魏北肩膀,像摸小狗似的揉着他后颈。
“不要紧张,我知道这事也不算很久。其实想来也通透,这么漂亮的男孩,怎可能只跟我一人。”
“你跟着老沈,我没意见。”
魏北紧紧闭着嘴唇,不置一词。
单伍就笑,大笑出声。他平日穿衣休闲,也没个老总的样子。偶尔西装,偏生那气质更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