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一不是由‘你们’强加,写色情就是对女性的物化?反色情就是压抑女性?我也写同志恋,您有机会或许可以看看。弗洛依德有个理论,人生而有两种冲动。性冲动与死亡冲动。性是本性,性只是性。有人提出性与权力有关,我不否定。但我从不提男女权,我只讲平权。您平时见了领导,就跟哈巴狗似的。这也是一种男权中的不平等。不是么。”
那人险些坐不住,“放屁!我们在进行审讯问话,而不是听你瞎他妈扯什么理论!”
沈南逸笑,沉默。
“我再问你,有关这本地下出版书籍,刻意将男性描写柔化、女性化,是否有意引导大众审美。”
“大众审美的帽子挺大,恕我不接受。书中人物是如此性格、身份,非刻意的,我不认为有何不妥。难道男性就该阳刚,女性就该柔弱。这种印象是刻板而固化的。柔弱的男性,阳刚的女性不应感到羞耻,他们若是站出来说‘我本如此’,我们应当为其鼓掌,而不是打压。”
那人拍一掌桌子:“现在只谈你的情色非法出版物。”
沈南逸的十指交叉相握,身体前倾,“一直都是您在提问。”
“你出版地下读物时,作为公众人物,就没考虑过对青少年,甚至成年人的影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