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他的一举一动、留意他的眼神、感受他的情绪,以至于忽略那张花哨的俊俏脸庞。
他是我哥哥。女孩如此说。
男人沉默许久,忽然问她,你叫什么名字。
女孩说,我姓魏,叫魏囡。魏国的魏,囡囡的囡。
魏囡等待男人继续提问,她已准备好很多标准答案,这都是从福利院学来的。她晓得怎样回答,会使大人开心。可这个叔叔的眼神从未落在她身上,而是直直地、牢牢地看向舞台。
很多年后魏囡才明白,那时男人的眼神里包含着什么情绪。舞台剧没结束,男人就轻轻地起身离开了。
当晚剧团有庆功宴,经理等人硬拉着魏北去夜店。他在各大夜场兼职不是秘密,魏北出面点酒,甚至能点多少送多少。以blue bar的老板为例,曾扬言只要是魏北带来的朋友,一律免费!想怎么蹦迪就怎么蹦,想怎么喝酒就怎么喝。
只是魏北的朋友不多,能说上话的霍贾本身也是夜店金腰带。一个个承诺夸得比天大,魏北压根没机会实施。
今日恰巧碰上,几番推脱不掉,又不愿扫大家兴。魏北顺路将魏囡送回医院,带着一众人去了blue bar。
老板第一次见魏北带人,高兴得差点找人拼刺刀。说什么小北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