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理智线。眼前的年轻人红着眼,鼻尖也是红的,舌尖也是红的。简直要了沈南逸的命。
潮湿、温热,紧紧包裹。沈南逸像鱼,在魏北这缸无垠的水池中摆尾。书桌摇得不断运动,摩擦在地板上嘎吱作响,极其刺耳。
可他们压根不管,像两只发了情的野兽,撕咬着,占有着。
魏北无神地看向窗外,秋天难得下一场大雨。直接从天幕开了条口子倾倒下来,似他淌出的淫乱液体,把沈南逸浇了个湿淋淋。
喘息平缓时,书房里黑透了。两人胸膛起伏,不说一句。
沈南逸抱着魏北回房,他把年轻人放床上,弯腰从床头柜里拿出一沓文件。沈南逸将文件扔在魏北脸颊边,转身走了。
他关上门时,魏北慢慢爬起。他开了床头灯,翻开第一页,接着瞪了双眼连续翻动。
魏北觉得更冷了。这里头是给魏囡转病房的收费单、申请学校手续、包括他自己的病历。
沈南逸什么都知道了,且帮他们做了最好的安排。即使魏北不知他从哪里得到消息,但他现在很清楚,他唯一的那点秘密,如今在沈南逸面前也透明了。
翌日,秋季细雨无绝期。
魏北发了高烧,大病一场。他想哭,却没哭出来。
半月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