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的轨迹,不断放大,不断挣扎。
魏北呆怔几秒,遽然开始猛烈挣脱。沈南逸始终抱着他,他因喝酒而浑身乏力,男人带着些趁人之危的嫌疑。霸道,蛮不讲理。
“你放开我,沈南逸!”魏北哑着声音吼,居然尾音发颤,半嗔半娇似的。“霍贾去哪儿了,你他妈放开我!”
沈南逸听得受不了,动情难耐。他俯身轻咬魏北耳垂,以牙尖细细碾磨。
“沈怀带他走了。”
“宝贝儿,你专心点。”
低音醇厚似烈酒,尽数倾倒于烈火。沈南逸慢慢说着,一字一字地说着。他磨耗着魏北的理智,让欲望摇旗呐喊。
男人粗重的呼吸烫在魏北脸颊边,他浑身一颤,血液竟无端生热。
春天的余威犹在。这湿淋淋的季节,势必要让一切动物尽情释放天性。窗外也拉开序曲,雨点敲击在玻璃上,仿佛一声声密集的战鼓。
要驰骋,要征服,在欲春里寻求热潮。他们忍过沉闷的冬季,又憋了整整一个春天。
沈南逸捏着魏北下巴,男人的嗓音克制又沉稳,颗粒感碾压耳膜。
他说我忍不住了小北。
他问,你要不要。
魏北于黑暗中瞪大眼睛,他从没想过有一天,沈南逸会在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