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他没继续安慰。仅仅是握了握魏北的手,让他不准再趴着窗子吹风,然后升起玻璃窗。
嘈杂的声音隔绝在外,车内一片静谧。
香烟散得很慢,一丝一缕地,如雾般缭绕两人之间。沈南逸说你始终记得她爱你,就行了。
你以前不这样,魏北撑着下巴,烟叼在嘴角。沈南逸,你以前不这样。
沈南逸低沉地笑了声,我以前哪样。
不好说。魏北撇头看他,不会耐心解释,不会宽解别人。也不会像今天对囡囡那样,那样温柔。
魏北说出温柔二字,觉得这实在是和沈南逸太不搭了。他记忆中的沈南逸粗暴、武断,只有在极少数的极致性爱中卸下冷漠。沈南逸以前就跟“恶棍”似的,偏偏又坏得坦荡,做就做了,没想过为自己辩解和开脱。
好似一种警告,你必须比他年轻时更野,更不服输。
听完魏北的话,沈南逸没表态。他先是提起嘴角,几秒后遽然放声大笑。狂得很。
他把魏北给笑懵了,男人将头发往后撸,肆意潇洒。沈南逸笑了会儿,趁着等红灯的时间,捏住魏北下巴。
他们接了个湿热的吻。沈南逸说,是人总会变的。
区区六字,千钧之力。魏北咽口唾沫,脑子里嗡嗡作响。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