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松,乖。
魏北哪行?他撑着镜子,眼睛泛红。听沈南逸一步步解说,一步步行动。
他说叔叔来了。
他说心肝儿,你简直好吃到让我想骂脏。
操。魏北才该在心里落一句脏。
色迷心窍的老混蛋。
下午抵达周老家里时,魏北整个人都是飘的。沈南逸倒精神焕发,提了两瓶上好的佳酿过去。
周老坐在院子里乘凉,瞧见徒弟也没起身迎接。他用手里的折扇点了点桌子,示意沈南逸放着就成。
“我寻思着你也该来找我了,嚯。十问,也就你敢问得出口。”
周柯摇着老爷椅,扇子有一搭没一搭地摇动。
沈南逸坐在他身边,也向后靠着。“得了老师真传,有幸不辱师门。”
“放屁!”周柯讲话从来不斯文,吹胡子瞪眼地斜睨着沈南逸,“老子当年那会儿,比你们这些畏手畏脚的假文人真诚多了。现在为了规避审核,还将特殊字词给删除。”
“闹着玩么不是,有些字和词,存在就有它的意义。随便找个词句给代替了,还是那个味儿吗。你们自个儿想想。”
“如今形势不比以前,”沈南逸说,“毕竟这个口子在不断缩紧,要不然您老人家这几年干什么封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