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读物的坚持,不记得晏白岳离开的悲伤,他也不太记得一本成名的喜悦,甚至想不起当初一把火烧了书稿,烧掉沈宅的决绝。
那些过去的事,仅仅存留在模糊的记忆里。沈南逸不大去翻阅,他不是恋旧之人。
当年和周老吵得不可开交,他认为有些东西写在作品里就好了。发声为民,愚人而已。
沉默的声音太大,他们说什么,这世界压根听不见。
但刚才做爱时,他看着魏北,却思绪劈叉地嘲讽了自己。
很久了。久到他回头一看,竟不能清晰地看见那个二十四岁的沈南逸。
事到如今,他居然真的去做了这些事。
几十年走来,要说初出茅庐的愣头青还好,他这个不惑之年的人,还做出这等不忘“初心”之事。自己也觉得不可思议,有些好笑。
可魏北说了。沈南逸仔仔细细回想他说过的那些话。
沈南逸在魏北的额头落下一吻,听你的。
魏北醒来时,身边空无一人。本该睡着沈南逸的地方,一片冰凉。他以为对方先起床,就胡乱套了衣服去客厅。却看到仅有几面之缘的汪林颂坐在那儿。
“怎么回事,”魏北问,“沈南逸呢。”
汪林颂站起来,皱着眉想了会儿。没憋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