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给他。
魏北依然说不行,得加上你的名字。这是我们的家。
沈南逸尤其钟爱临江的落地窗,一整片北岸夜景尽收眼底。江水映着粼粼微光奔腾而去,相比锦官城的“平”,渝城空间错落。山城结构使得建筑高低不一,那些闪烁的万家灯火如星星坠落,悬在人世。
魏北贴着玻璃,沈南逸就贴着他。地暖热得发烫,躯体更烫。魏北的手臂往上伸直了,掌心贴着冰凉的玻璃,叫得愉悦又放纵。
老东西愈来愈不节制,说起话来烧人肺腑。他吻着魏北,用牙齿轻咬着对方。
时不时还又低又浑地笑一声,说:“心肝儿,你快把我淹死了。”
“沈南逸,你别——”
魏北来不及出声,沈南逸直接给他堵回去。
当爱情能通过性传播时,沈南逸明了魏北的身体就是他的英雄冢。可偏偏的,他一点也不想从里面出走。
那些炸开的快感,让魏北眼前生雾。他回头去看沈南逸,竟无比温柔。
两人激战结束,时常躺在床上聊天。魏北看完沈南逸的新稿,对里面的一些用词提出抗议。
“不要冰糖甜心,”魏北趴在沈南逸宽厚的胸膛上,头顶蹭着他下巴,“有这么形容人的吗,这么形容我合适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