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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几天里,时典每天忙得像只无头苍蝇。
上午去a+补习,下午去melody当助教,晚上回家还要给邻居家的孩子补数学。
她哀愁漠漠地看着妈妈,嘴角像挂了千斤重的铅块,竖直往下拉:“你怎么能随便答应人家呢?”
“我这不是看在是邻居的份上吗?”
“那你也要考虑考虑我一天下来很累了嘛!”
“人家晨熙现在初二,基础也不差。我这不是看你刚初中毕业知识都还记得吗?再说了,能者多劳啊,宝贝儿。”
时典被水呛了一下,红着脸地咳了好几声。妈妈为了达到目的,连好久不叫的“宝贝儿”都搬出来了,这可叫她怎么拒绝?
无奈之下只好硬着头皮答应了。
这天下午,从melody回来后,时典照旧往邮筒里看一眼。不同于先前几日,今天有两封寄给自己的信。
一封来自叶澄铎,另一封来自一个陌生的名字——程飏。她嚼着牛奶糖,一面悠闲地往家里走,一面拆开第一封信。
信里依旧只有几行字,但内容却不似先前呆板,甚至还带上了语气,渲染了感情色彩。时典抿着嘴笑起来,慢慢往下读:
咳!
不瞒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