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典躲到走廊尽头去打电话,心里默默地念叨着:“都怪那该……”
心里的小鬼戛然住口,“该死的”三个字却说不出口。她沉住气,立即改口道:“都怪那气人的胸章!”
电话接起来,对方显然意料不到会在这时候接到她的致电。时典重重地从鼻腔中“呼”了一声气,像猛地拉了下风箱,唬得叶澄铎连忙问:“怎么了?”
“hb什么意思啊?”
“你看到啦?”
“我又不瞎。”
“就是……生日快乐。”
时典愣了一瞬,又问:“为什么给我?”
“之前错过了。”
“可我也没送你生日礼物,而且你的生日就在我眼皮子底下溜走了,这样我很不好意思。”
“不用不好意思,我想……所以就送了。”
“你的意思是我不想送咯?”
叶澄铎一下子哑了,他无措地搓了搓额头,思考着该怎么说:“不是这个意思。”
“那我要送你什么哩?”时典讷讷,近乎是在自言自语,“我向你透露的喜好太多了,你都很少跟我讲你喜欢什么,除了打球、看电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