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什么?”时典一边走一边盯着他。
“好有厚度。”叶澄铎松开微蹙的眉头,如释重负。
时典忍着没伸出手去拍他的肩头,以老者的姿态掷地有声:“你很有品味,我很欣赏你!”
“……”
* *
为期一周的军训说白了只有五天。最后一个晚上是送别教官迎接正式开学的大联欢,舞台上的表演绘声绘色、丰富多彩,时典却躲在礼堂的角落里睡着了。
程飏趁着她睡得不省人事的当儿悄悄凑近她,盯着她的眉毛、鼻子、嘴唇和下巴凝视沉思良久,才对谭松苑说:“她长得真好看,越看越耐看。”
“我也是。”
“你是不是瞎了……”
叶澄铎和仇安坐在后面,同桌两个哥俩好般地朝同一方向翘着腿歪着头,手肘搭在扶手上,一副昏昏欲睡的样子。
仇安从晚会开始就一直心不在焉,似乎对什么都提不起劲儿来;叶澄铎则认真地欣赏完舞台上的《雪绒花》,这才心满意足地挪了挪肩膀,整了个舒服的姿势闭上眼睛。
市中心有一座规模宏伟的音乐厅,几乎每半年都会举办两到三场音乐会。上半年两场音乐会的主题分别是“人在旅途”和“断井颓垣”。
名副其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