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画猪头都比画自己好看。”
时典蓦地听傻了,一直伏在桌上的仇安却在抬起头来,凑过来一看,登时笑逐颜开。
“叶澄铎,你太过分啦!”
“我在夸你。”
时典把书抱在胸前,背过身去不理他。
叶澄铎一看情势不妙,急忙亡羊补牢:“很可爱,你可以画在角落里。”
“为什么是角落里?”时典侧过脸来。
叶澄铎咬了咬牙把心一横:“那就黄金分位线的地方,可以吧?”
“嗯!”
仇安一听,端起笔来,喃喃念道:“假公济私,非人哉……”
课间操广播响起,班级走得空空如也,只剩下出黑板报的三个人和脚还未痊愈的仇安。
时典拿了几根粉笔走到饮水机旁,叶澄铎看她在那个地方动笔,不禁问道:“不是说要黄金分位线吗?”
“开玩笑的,万一拿倒一名怎么办?”
“要是拿了倒一名,你就可以报复他了。”陈泽勋云淡风轻地说。
时典却摆出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我也想,但这种手段太卑劣。”
倒是一旁的叶澄铎听懵了,举着资料问道:“为什么要报复我?”
写完一版字后,时典往门口走去,叶澄铎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