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他。
叶澄铎想了一会儿好像没别的了,于是摇摇头开心地笑了:“没啦,就这样。”
时典叹了口气,挠挠眼角费解道:“我好像给自己找了台家教机。”
“后悔啦?”
“没——”
* *
两人第一次约会是在图书馆。清心养性,可谓“无丝竹之乱耳,无案牍之劳形”的一块僻静之地。
然而,叶澄铎却争辩说“这是第二次”。
第一次是去年暑假,六月二十七日,夏至后的第六天。
时典目瞪口呆,下一秒突然眉开眼笑,高兴得不能自已:“这你都记得!你一定是从那时候开始关注我。”
叶澄铎严谨地在脑海中画了时间轴,确定喜欢她的时刻在那儿之后,于是摇摇头实诚道:“不是。”
时典失望地撅噘嘴,见状,叶澄铎问:“你是吗?”
“不是。”
他顿时没了追问下去的念头,习惯性地抬起手,从揪她头发逐渐演变成用手指卷几圈她的发尾。
动作轻柔许多,时典却发现头发掉得比以前更快。
“你是不是暗暗用力,让我的头发慢性脱落?”
“我要有这个本事早就这么做了。”
时典愕然:“最毒妇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