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这份承诺并没有起到多大的作用,换言之,诱惑不大。就像块鹅卵石丢进湖里,只激起淡淡的涟漪后很快又平静了。
大家给足了课代表面子,敷衍地应和几声,随后又懒散地动动手脚摇摇头“我英语不好”、“我口语不行”、“我不爱吃”……
唯一一个与众不同让人耳目一新的声音从第四组传来:“我参加!”
时典惊喜地望过去,但见任岩端正地坐在椅子上,一手转着铅笔一手举在空中,笑着望着她。
她木讷地“好好好”点了两下头,又环视班级问一句:“还有吗?”
“那加上我吧!”许立新说,“英语勉强还能听。”
“好!就你了!”
人员定下来后,时典便感到事半功倍了。
加上谭松苑、余雅然和邓诗苑,队伍凑齐六个人不在话下。
时典满意地走下讲台,走了几步又想起什么跑上去,神采奕奕朝同学们摆摆手说:“今天的班会就到这儿啦,班主任没什么事了,大家散会!”
时典招呼谭松苑去吃饭,路过后门时,听到仇安冷不丁问道:“你怎么不叫叶澄铎,他英语不是说得贼溜?”
“他忙得很,哪有时间搞这个。”
“你都没问他,他万一想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