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的不是害怕,反倒是强烈的愧疚。
两人都一语不发,班主任也耐着性子和他们耗着,只想听听他们的解释。
然而,等待越久气氛越沉闷。
一开始时典还会不安地动动手脚,慢慢地便一动不动,垂着脑袋像是睡着了。
叶澄铎则自始至终面不改色,保持着一贯见到他时的模样,安之若素。
想到待会儿还有年段会议,班主任看了眼手表,轻咳一声说道:“你俩……怎么说啊?”
时典和叶澄铎相视一眼,两个人心里都拿不定主意。
班主任不吭一声,拿起桌上的手机,打开通讯录翻找着。
见状,叶澄铎连忙说道:“不关她的事。”
时典盯着桌子,禁不住愣了一下。
班主任敲敲桌子问道:“什么叫不关她的事?”
“是我做得不对。”
“他胡说,”时典哑着嗓子驳道,“当然关我的事了!”
“现在不是你们逞能的时候,”班主任把手机放下,以不慌不忙游刃有余的口吻说,“你们什么时候到现在?”
“不久前。”时典喃喃,抬头看着叶澄铎,眼睑缓缓垂下,“上学期。”
“上学期?”
“嗯。”
“上学期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