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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典和他在家门前那颗高大的摇钱树的遮挡下,手忙脚乱地吻了一下,匆匆告别。
时典跑进家门,朝从屋内迎出来的爸爸大喊道:“哎呦累死了,我可是吃撑了——姐姐呢?”
“在楼上,刚给晚晚换尿布。”
时正声提着她的包走进屋里,时典回头望了一眼,见叶澄铎还站在那棵树前,于是朝他摆了摆手,让他赶紧回去。
叶澄铎走后,时典上了楼。
苏赜在书房里看书,时恩则在卧室里,半倚在床上,刚把苏晚晚哄睡下了。
“姐姐!”时典的声音细如蚊蝇。
时恩从床上起来,理了理衣裳和头发,跟着她走了出去。
到了时典的房间,时恩问道:“去哪儿了啊?”
“谢师宴呗。”
“喝酒了?”
“你闻到了?”
“我鼻子没坏。”
“那老爸刚刚怎么没闻到?”
“又鼻炎了呗。”
时典从衣柜里拿出一套睡衣,道:“那我赶紧洗洗,在妈妈回来之前把味道洗掉。”
“怎么,还怕爸妈知道啊?”
“当然啦!在外喝酒耶,腿都给我打断了!”
时恩忍俊不禁,一个转身倒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