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事啦。”原锦抒强颜欢笑,尾音却因染上哭腔而变得沙哑。
时典和周渚清面面相觑,急忙走上前去,安慰道:“你别哭啊。”
“就是啊。”周渚清拿起纸巾擦拭她的眼泪,“发生什么事啦?”
“对不起我太难过了。”
“难过不需要道歉啊。”
“本来晚上要去唱歌应该开开心心的,可每次集体一起出去玩我总会把大家的心情搞砸。”
“没事啦。”时典抚着她的肩膀宽慰,“唱歌又不急,以后有的是时间。”
“就是啊。”
“嗯。”
“呐,你要是想哭,我肩膀给你靠吧!”周渚清说着,站直了身子把肩膀递上去。
原锦抒用纸巾捏住鼻子,红着眼睛摇了摇头:“谢谢你。”
时典束手无策地站在一旁,看到周渚清眉眼里的无奈,知道她也没辙了。
如果她们不曾发现原锦抒的异样,也不会参与她的悲伤。她或许会自己舔舐伤口,把难过都圈养起来不与人分享。
时典忽然想到,原锦抒曾经说过:“我是一个不太表露情绪的人。”
和周渚清截然相反的性格,她大抵更需要一个人安静的独处。
“我们出去买点东西,你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