嗤”一声,“你为她做那么多值得吗?时典还不是有男朋友……”
话音一落,一声尖锐的“刺啦”刺得耳朵生疼。任岩“嚯”地从椅子上起身,椅子腿在地上艰涩地滑过。
见状,邹凯识趣地闭了闭嘴,漫不经心地回过身去,一面扯过书本一面嘟哝着什么。
“去哪儿?”肖何问道。
“吃饭。”
大门猛地打开之后,又“砰”地一声碰上门槛。任岩咬紧的牙关慢慢松了松,走到走廊上到底还是忍不住,低声骂了一句:“傻逼!”
* *
风雨逐渐平息下来,傍晚的天空一碧如洗,甚至天边还显出淡粉色的霞光。
时典的这一天几乎都在睡觉。六点多钟醒来时,透过床帘的缝隙看到投在雪白墙面上的一线橙光。
她慵懒地抻了个腰,仿佛一下子把昨夜今日的疲累和虚弱都驱散了。
她拿起手机准备给叶澄铎打个电话,结果意外地看到,屏幕上好几条未读短信。
一条来自叶澄铎。
“睡醒了吗?睡醒了告诉我一声。”
她正打算这么做哩!
一条来自周渚清。
“我出去打印,澄光和她法学院的学长吃饭去了,你醒来饿了告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