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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澄铎俯下身把她搂在身前,轻轻地揉了揉她的脑袋,手背试探了下她的额头,问道:“刚刚量体温了没?”
“量了,三十六点五摄氏度!”时典严谨地说,“我还特意百度了一下,看看这是不是正常体温!”
“傻子,没学过生物了吗?”
“忘了嘛,”时典放开他的怀抱,不在意地撅了撅嘴,“罢了罢了,我今天心情好,你说什么我都不计较。”
叶澄铎笑着,把她外套的拉链拉到脖子上后,这才接过她肩上的包,牵起她的手往小区门口走去。
在小区门口遇见任岩是始料未及的。
时典一下子愣住了,反应过来时,才想起当面说一句:“谢谢你。”
叶澄铎则张了张嘴,回头看了眼小区门口的牌匾,有些惊讶:“你住这儿?”
“是啊。”任岩点了点头,对时典的道谢拘束地回应道,“别客气。”
“那我们先走了。”时典说,侧过头看了叶澄铎一眼。
“好。”
“再见。”
“拜。”
任岩站在原地,看着他们擦肩而过之后,忍不住回过身去。
凹凸不平坑坑洼洼的水泥地上有很多积水,叶澄铎一手拎着书包一手牵着她,几乎每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