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发乱了。
喘息声羞耻地压抑着,泛起的酡红像胭脂打在脸上,划了一道意外的色彩在锁骨上,一时之间只剩下温柔的拥抱和叹息。
叶澄铎摸着她的脸颊,将她的头发和衣领整理好,嘴角噙着笑意,却是深情夹杂着亏欠:“对不起。”
“亲完了你才说对不起,对不起什么呀?”
“我真成衣冠禽兽了。”
时典掐了掐他的脸,小声温柔地说:“不是衣冠禽兽。”
“嗯。”
“是傻瓜。”
他握住她的手,低下头去吻了吻,嘴唇翕动着,沉着声音道:“我妈知道我要来找你,还警告我,不许越雷池半步。”
“阿姨怎么这么说哩?”时典脸上的羞红没有褪去,反而越发地滚烫,“我以后见到她都不好意思了。”
“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感觉在她面前还是高中生的样子,却做了……舌吻这样的事。”
叶澄铎又一次被她说得羞愧难当。
他抵着她的额头轻声笑了起来,十指交缠着握牢握死,从脖子到耳根都烫得像被文火烤过:“你这么一说,我也不好意思了。以后……就更不好意思了。”
* *
两人畏首畏尾地躲在门后听动静,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