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澄光喜欢他吗?”
“喜欢吧。澄光都叫他‘于璞哥哥’。”
“得得得,澄光叫还好,你一叫我鸡皮疙瘩就起来了。”周渚清耸了耸肩膀,嫌弃地把脸皱成一团。
时典又忍不住笑出来,接过她递过来的葡萄,剥了皮:“好甜。”
“甜吧?”
“嗯。”
“那当然,我是小甜甜。”
“呕。”
宿舍四个人都求上进,即便原锦抒嘴上在怎么说着不爱学习,然而考试在即的时候,还是每天挑灯夜战,高数期中考考了90分。
时典也考了90分,给叶澄铎发去贺电之后,又搬出所有的词汇夸赞他:“铎铎你真是‘春蚕到死丝方尽,蜡炬成灰泪始干’,妙手回春把我这成绩起死回生,我太感谢你了,五体投地顶礼膜拜,我恨不得把你摁在墙上亲。”
结果电话那头,叶澄铎慢悠悠地说:“我就听见最后一句。”
“你个坏人!”
骂完他一句之后,时典又要他给她讲新近遇到的事情。
叶澄铎每隔一周都会到不同的地方当志愿者,经常给时典讲述遇到的人和事。
“在敬老院有一个老爷爷,老伴不久前去世了,他的孩子把他送到那里。他不爱和其他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