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典倏地笑起来,腿抬起放在床上,脸颊轻轻地靠上膝盖:“老爷爷听了会不会觉得你还是个小屁孩?”
“不会。我刚过去的时候,他一直都是一副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的样子,但我讲完之后发现,他有在听,他还嘱托了我一句话。”
“嘱托你什么了?”
“嘱托我……”
“嗯?”听到他欲言又止的声音,时典好奇地皱了皱眉,“难不成是什么难以启齿的事情?”
“不是难以启齿。”叶澄铎摸着耳朵笑起来,“只是觉得太宝贵,不敢轻易说出来。”
“是不是要以庄严的态度再问一遍,你才能以庄严的态度回答我?”
“嗯。”
“那我再郑重、庄严地问一遍……”
“嗯。”
“老爷爷嘱托你什么呀?”
“他说……”叶澄铎扶着冰凉的栏杆,抬头望了望天。
……
周日傍晚,河畔旁垂柳下,柳条藤编织的两块凉椅靠在一起。
头发花白年近八旬的老人捧着那本珍贵的相册,听完年轻人的爱情后,耷拉的眼皮往上抬了抬。
他注视着镀在河面上的纯金,凝视良久,终于开口道:“娶了她以后,她就是你‘骨中的骨,肉中的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