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
离了烧烤店的温暖,外面的冷空气直朝心窝里钻。
任岩拉紧大衣的领子,缩着手等在一旁,等待纪凯弋吩咐让他载谁回去。
“你这样是酒驾你知道吗?”戴羡敏站在他身边说。
“没事。”他摇了摇头,缩在羽绒服里眼皮垂了垂。
纪凯弋喊了一声“任岩”,他抬起头走过去。
“你载喻颖,我载时典。”
“周渚清呢?”
“她发小接走了。”
“行。”任岩点了点头,转身看了时典一眼,发现她也冻得不行,“你穿这么点啊?”
“不冷。”她哆嗦着说。
他扯起嘴角笑了一下,想把衣服脱下来给她穿上,手却迟迟不敢动。
时典坐上纪凯弋的车回去,照样抖着声音说:“我来年开学……一定买……电动车。”
“没车挺不方便,学校这么大。”
“对……对!”
“时典……”
“嗯?”
“你和任岩是高中同学吗?”
“是啊。怎么了?”
“没事,我今天才知道。那你们很有缘啊?”
“是啊……我们还一个班的。”
时典被冻得说不出话,纪凯弋也不再问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