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是同学。”时恩端着水果出来,说道,“好不容易有个假期,就想一起聚一聚,不行吗?”
“行行行!”舅舅认输地笑起来,疼爱地教训道,“你俩丫头,左一句‘不行吗’右一句‘不行吗’,搞得老舅都没话说哩!”
“她们这是为难你呢。”苏赜坐了下来,“我也经常被她们姐妹俩围攻,说不出话来。”
“澄铎也是啊。”鹏鹏舅说。
叶澄铎听到这话后,把目光从苏晚晚的身上移开,正对上老舅赞许的眼神,只听他问:“和典典搭档做志愿工作那会儿是不是也经常被她气得说不出话来?”
“有时候是。”叶澄铎看了时典一眼,“不过大部分时候都挺好的。”
“这可是你说的?下次要是还有什么志愿工作,你可别听到搭档是她就不干咯!”
“舅舅你怎么这么说哩”时典可怜地眨了眨眼睛,“我做得很不好吗?”
“这倒不是。就是我经常看见他被你呛得说不出话的样子,”舅舅笑了两声,“我被你们姐妹俩呛得没话说的时候也是那模样。”
时典心虚地看了叶澄铎一眼,见他微微笑着,朝她投来温柔了然的目光,不由得更加心慌了。坐在茶几前的小凳子上,她漫不经心地玩着苏晚晚的小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