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忘了……直到你刚刚说起来。”
叶澄铎哭笑不得,捋了捋她被风吹乱的头发,问道:“那我把这些告诉陈泽勋好不好?”
“好。”时典垂了两下头,“或许他可以再试一次,考虑再周全一些,谭松苑太需要安全感了。”
“我告诉他。”
* *
拐过西街的尽头,向左,过蛰仑溪,蛰仑桥年久失修,踩上去晃晃悠悠。
女孩稳住重心,如履薄冰地走到对岸,最后卯足了劲儿,一口气跳到岸上。
很快,她转过身,朝着还在迟疑的男孩大喊道:“你快过来!我打赌你不敢过来!”
“小瞧我!”男生不屑地应了一句,一腔热情和决不能输的士气引着他,虽是战兢恐惧,却还是平安地到达对岸。
岸边系着一片木筏,隐在长长的芦苇中,若不细看,还道是岸的一角。
男生一脚刚踏上岸,脚下一滑,险些翻进水里。幸亏女生伸手拉住他,这才免于掉入冰冷寒水的悲剧。
走过芦苇丛,走到宽阔处,眼前是平坦的公路;再往远望,可以看见一块牌坊,高高悬挂的石碑上刻着三个大字。
“虞衫村。”
两个人往前走,走到巍峨的石牌坊下,深吸口气,仰头观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