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他出去,而且我们那天还喝了点酒。”
“那你后悔吗?”绕了一小圈,时典仍是那句话。
俞玥摇了摇头:“不后悔。”
“仇安对你好吗?”
“嗯。虽然有时候还是那么幼稚……”俞玥笑了笑,“但他变得很不一样。”
“幼稚也不是不好。叶澄铎也是啊,有时候幼稚死了。”时典说着,轻轻地笑起来,“但他幼稚的时候我就特别自豪,特别地想对他好。”
“我会觉得,他幼稚的时候好像也是他脆弱的时候,”俞玥柔声道,”就好比他心情不好,不待在宿舍非得跑到我楼下,我下楼后他就从棉兜里掏出一朵小花。大冬天的,花都死光了,我也不知道他从哪儿找来的花。”
“这哪里是幼稚啊,仇安还挺浪漫的啊!”
“这哪里是浪漫啊!我都不想下楼他非得我下楼,我当时就觉得‘这人怎么这么幼稚’!气死我了!”
时典忍不住笑起来:“可你还是下楼了。”
“我不下楼他就不走了。”
“幼稚!”
“不过天气那么冷,”俞玥垂了垂眸,“舍不得。”
“还心软哩!”
“要是叶澄铎大冬天的在楼下等你你不心疼?”俞玥捏住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