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想问你,”艾禾接着说,“先问问你的想法。这个支教队,你想不想要?”
“想啊。”时典不假思索。
给孩子们支教的次数虽然屈指可数,但对她来说,每一次经历都是难以忘怀的。
去溪边小学教孩子们的次数最多,那儿的孩子已经学着詹盏叫她“典老师”了。
每一句甜兮兮的称呼都叫她心头一乐,仿佛自己已经是一名光荣的人民教师,正在自己的岗位上鞠躬尽瘁。而每个月一到两次的支教活动对她而言也是极有盼头的。
如果将爱心支教队取消,时典料定,自己的生活似乎可以清闲不少,然而,她愿意为了这件事再忙碌一阵子。
可事实摆在眼前,如安家所言:“既然是不成部门的组织,到时候你们做再多事情都没有德育分可以加。既然如此,很多人就会退出。”
在可预测的困难面前,时典的不假思索开始有些踌躇不决。
艾禾让她回去考虑清楚,她便揣着心事回来了。许是因为一直在思考这件事情,以至于她骑车都骑得不甚专注,这才在雨天摔了个大跤。
洗完头出来后,秋澄光已经伏在枕头上睡着了。时典拿着吹风机到活动室吹头发,摁亮手机屏幕瞄了一眼,几条未读短信跃入眼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