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被没收,目光还随着没读完的几行字往前走了走,直到她将封面阖上,他才重新抱住她,抵着她的肩膀问道:“怎么了?”
“吃醋了。”
“吃醋?”
时典缩一缩脖子,肩窝处那块柔软的地方怕痒怕挠,他的下巴抵在那里一说话,她就忍不住地想“咯咯”笑。
“嗯,吃醋。”她点了点头,为了强调事实就是如此,“我明明多久才见你一次,你非但不想理我,还一直看书,我不在你身边的时候你再看书嘛。”
“我错了。”
“哪儿错了?”
故伎重演。只是角色换了位。
“我不该看书不理你。”
“你不该看书之后连看都不看我一眼。我知道书中自有颜如玉,可我也不丑嘛。”
叶澄铎忍俊不禁,笑着吻了吻她的脸颊:“你好看。”
“你也好看。”时典总是一句话就逗笑。
叶澄铎抱着她,左手的手臂环着她的肩膀,右手则握住她的指尖。他不太敢搂紧,保持着这样的距离似乎刚刚好,刚刚够他温热的呼吸有回旋的余地。
然而,时典今晚却似乎格外地怕冷。端午前后,气温逐渐上升,可她的手却冷得像冰水。
叶澄铎担心她是生病了,于是探了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