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打电话给朋友,想要从他们那里听些好玩好笑的事情。周渚清一个暑假都在练车,听到她要被晒成黑猪头了,时典却也不觉得好笑,只是扯扯嘴角,心里一时间寂然空荡。
怎么回事呢?
准是因为他没有按着约定的时间给她发消息。
一定饶不了他!
时典愤愤地想,内心深处却是柔软的:只要他解释,她就饶了他。
看了一眼日期,明明只过了两天而已,然而这样心不在焉失魂落魄的状态却让她觉得一晃眼大半辈子过去了。
夏凡希发现了她的异样,终于在一天晚上问道:“最近咋啦?老是神来神去,苦着张脸是怎么了?”
“没事啦。”
“还没事?有什么事跟妈妈说。”
时典迟疑片刻,将心里话吐露出来。
夏凡希恍然地“哦”一声,点了点头:“是啊,但也可能是他这几天都没信号哩。不要担心,再过几天他不就回来了吗?”
“五天。”时典张开右手手掌,五根手指崩得直直的。
“对啦,再过五天就回来了,到时候妈妈让你出去找他啊!”
“你不让我出去我也要出去!”
“不得了了!——行啦行啦!别愁眉苦脸的!你开心点,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