澄铎逼得走投无路。
她绕着他的脖子,着急地吻他,吻得他透不过气来,自己还忙里偷闲,可怜兮兮地责问道:“我咋啦?你说我咋啦?”
叶澄铎屏气慑息,被这阵暴风雨般密集的吻吻得无所适从。他把气往下一沉,咬了牙将她从腿上捉下来。
被人凌空扛起,扛到背上,虽然只是一米八左右的高度,时典却还是出于本能“啊”地惊叫出声。
她被扔到一张柔软的床上,撞击腰肢和后背的是柔软的羽绒被。身体触碰到床的一瞬间,她想的不是接下来要发生什么,而是——
“铎铎,大热天你还盖这么厚的被……子……”
话没说完,人已经给重重地压了上来。
最后一个字像被阻断了气,翻山越岭终于从气若游丝的人嘴里吐露。
两个人都涨红了脸,呼吸急促,胸脯急剧起伏着。
就这样紧张地、焦灼地对视片刻,时典突然推了推他,考虑周全的:“门还没反锁,窗帘也没拉上。”
叶澄铎起身,径直走到门边,长臂一伸将门反锁了。随后快步回到窗户旁,“哗”地一声将窗帘拉上。
明亮的卧室瞬间变成见不得光的秘密小屋。窗户的橙黄色,使得整个空间像一张泛黄的旧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