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何诗言这样说,周立铭:“你想那么多干啥,我也只是凑巧了,谁叫我来的时候,正好看到良磊家的小鸡在地上啄米,我又和咱俩那日商量的事情一联系就有了头绪,把老乡们叫来藏到一旁,没过多久就看着良磊过来抱鸡要走,可是那小子跑的快,只抓住了鸡,没有抓住人,要不是燕子最后说就是良磊的话,估计良磊肯定能咬准了,自己就是想偷鸡,根本没有想偷粮食。”
    何诗言怔怔的看着她说,心底里忍不住赞叹,听他说的真是处处凑巧,可是如果这些巧事都让他一个人赶上了,那就不是真巧了,再说良磊被抓能说什么他都猜到了,还说自己没有计划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吗。
    她点点头一副相信他的样子,然后懵懂的问道:“那如果他要是说,他是要来偷鸡的呢?”
    “不能……这一点我预防了,我前一日,特地带着刘家养了十几年家禽的大伯故意去良磊家门外转了一圈,刘大伯据说厉害的,只要看一眼那个鸡鸭鹅长什么样子就能记住,而且还能分清是谁家的,所以呀,没啥给村里断这样的官司,也很少错。那日大伯一看就是良磊的家的鸡,所以……”周立铭说到这里,感觉自己得意忘形了,竟然基本上都告诉她了。
    何诗言笑着看着她:“所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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