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多的交际,抑或勉强与我和好,我不是很丢脸?当时,说不要再联络的人是我。”
“脸重要,还是这位朋友重要?”
提起这些,卓楚悦心烦如麻,又开始逃避,“再说,再说。”
后来,没有再说了。
开学第二天,气温骤降,寝室太冷,学生们都往有阳光的图书馆跑。之后,连下几场雨,雾蒙住窗户,衣柜里都有湿气。
雨停了,玉兰花开了,花香幽幽飘荡。
天气一天比一天热,走两步路出一身汗,图书馆里人少一半。楼管阿姨督促大家进行大扫除,陈诗敏整理出一堆制作甜点的材料,要么过期,要么落灰。
春诵夏弦,又到了假期。
卓楚悦搬行李进门,家中空无一人。
以为母亲出门与友人逛街喝茶。
然而,卓楚悦发现茶几上的玻璃花瓶底下,压住一张字条——
我与小姑去巴厘岛散心,五日后回来,妈妈。
室内整洁,干净的衣物叠放在沙发一角,阳台外只剩下晾衣架,午后的日光晃眼睛。
可见文阿姨已经来过一趟,打扫完卫生,然后离开了。自从搬离薄林湾的别墅,文阿姨就不与他们住在一起,每个礼拜过来一趟,打扫卫生,做一桌饭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