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顾澜生,负责清理球馆地是圣彼得堡球迷,支持的球队赢了什么都好说,他很爽快给了顾澜生半个钟头时间。
    清理球馆工作人员离开后球馆一直处于静悄悄的状态,顾澜生百般无聊中看着自己手腕上的电子表,已经过去五分钟。
    第六分钟——
    “吱——”的一声。
    抬起头,目光追寻声音出处,椭圆形的冰面上多了一抹修长身影。
    那抹身影轻盈得像一片叶子,眼睛刚刚捕捉到它,下一秒伴随着一声“刷”它又飘向了远方,顺着远方往着白云深处,你目送着,以为它已经泛化成一缕清风,熟悉的声响又把你的眼线拉回皑皑的雪白世界里。
    “吱——”一声,冰刀越过冰面。
    它没有幻化成一缕清风,它徜徉于湖面上,像从天鹅身上掉落的羽翼。
    不由自主,站起来,想一探究竟,到底是风中的叶子?还是天鹅的羽翼?
    顾澜生站了起来,他现在所在区域为球馆的死角区,从这个角度可以清楚看到冰场上的一切,而位于冰场上人却很难看到他。
    在某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状况下,顾澜生离开座位,压低脚步来到最前排,站停在一块广告牌后面。
    球馆天花板射落的蓝色光晕铺在雪白的冰面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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