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澜生迈出步伐,往球馆出口方向。
    一出球馆门,顾澜生就检查起他的牛仔裤,那滩湿意看起来没那么明显了,挑了光线较暗的走道,拿出烟。
    烟是离开赫尔辛基前夜他的室友塞给他的,“要是邻座的漂亮姑娘不理你,它可以帮你驱赶郁闷。”那位说了。
    二十四根烟到了摩尔曼斯克剩下四根,如果按照他室友说的那样,他应该在二十位漂亮姑娘那里碰到了钉子。
    挑眉耸肩,顾澜生从烟盒抽出一根烟。
    拉着女孩手进入电影院似乎是很早以前的事情了,那时那些人总是和他说,那是一个有着不光彩历史的女孩,那女孩接近他是别有目的,不久之后,他和那女孩分手了,他离开了家去往陌生的城市,大家都在说他是为情所伤。
    只有顾澜生自己心里清楚,他是以这样的方式逃离那个家庭。
    点上烟,在尼古丁的辛辣中顾澜生回忆起自己的第一段恋情,现在,他已经想不起和自己牵手进入电影院的女孩的脸了。
    这听起来有点不厚道,也许他集中注意力可以想起那女孩的一丁半点。
    吐着烟圈,眯起眼睛,脚步慢悠悠,售票大厅眼看在即。
    下一秒,皱眉。
    此时此刻,顾澜生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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