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你需要好好想一想,你还年轻,也许你还领养过小松鼠,说不定你还傻里傻气到秀场外彻夜静坐,等着逮住那些把各种各样动物毛皮做成衣服鞋子包包的先生女士们痛骂一顿。
是这样吗?会是这样吗?
这还真是一个无聊的问题,其无聊之处就在于他连蓝色眼线女孩的名字也不知道,而且他明天就离开这座城市了。
手掌盖在照片上。
也许,他可以和那醉汉一样,拿着照片看上十次。
十次之后,这座城市和蓝色眼线女孩就会离他远去。
那么,这十次要从那次算起,他在站台看了两次照片,现在又看一次,这么算来……算来……一双眼皮不听使唤。
酒劲上来了,带着排山倒海之姿。
浮浮沉沉的梦境中,顾澜生梦到被镶在琥珀里的小蝌蚪,小蝌蚪是粉色的,一种想让人一亲芳泽的粉嫩。
迷迷糊糊中,睁开眼睛。
大片墨绿色的光在窗外游离着,由南到北,又由北至南。
极光。
笑了笑,淡淡的酒香袭来。
在淡淡酒香中,说:“一点也不像美杜莎的眼神。”
摩尔麦斯克的极光一点也不像美杜莎怨恨的眼神,倒像是女人曼妙的腰肢,这女人还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