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房间走,但不知道为何却走向门口,打开门,门外大雪纷飞。
    很久以后顾澜生依然记得,赫尔辛基二月的那个雪夜,他像疯子般从这条街跑到那条街,对着一盏盏路灯傻笑,也不知是为什么而跑也不知是为什么而笑。
    那时,他以为这是天注定的缘分,如果说初次遇见仅仅是大千世界一次正常邂逅;如果说捡到她遗落下来的照片不过尔尔,那重逢呢?
    看似不可思议的重逢;同年同月同日生,凭着这个,他相信最终她会属于他,就像他终究会属于她一样。
    但那时,顾澜生所不知道的是,他在她生命中已经迟到多时。
    这个周三,顾澜生和往常一样在闹铃响起时起床。
    起床、梳洗、做早餐,只不过早餐从之前的一份边成两份,家里来了客人,客人是从北京来的年轻姑娘。
    值得一提地是,这个年轻姑娘目前单身,这个讯息是他从约翰的越南女友那里得知的。
    做完早餐,敲响约翰房间门,他的客人就住在这个房间里。
    有些事情得和客人交代,假如敲门声响三下房间还没有任何动静的话,那么他只能以留纸条方式。
    第二次敲门声落下,房间就传来动静。
    “吃早餐了。”隔着门板,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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